即便它们都是废晶石，迟早有一天会被消耗殆尽，那也不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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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廷湖上游，百里之外的一艘小舟上。

黑袍老者忍不住摇头笑道：“我还以为他会杀了赵希年，却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方式，让赵希年在未来几十年里都过得生不如死。单论这份心性，我就不如他。”

站在船头的风衣女子闻言，不由得抿嘴浅笑----说句不好听的，你有哪点能‘如他’呢？

不过风衣女子没有拆穿黑袍老者，而是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他大败赵希年，这些年赵希年身上积攒的气运，大半都归于他凌毅一身，想来，他应该又要突破了吧。”

黑袍老者闻言大惊：“还要突破？！他不是都已经是神境了吗？难道神境之上，真有传说中的仙境？！”

风衣女子摇了摇头：“他不是神境。”

“……？？”黑袍老者满脸诧异，“不是神境？那为何……？”

“他虽然不是神境，却胜似神境！”风衣女子无比神秘的说道。

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摇了摇头，忘了眼头顶那碧空如洗的蓝天，叹息一声，摇头感慨道：

“可惜了，他若是再突破，那些垂钓者，可就要找上门了。毕竟，他们可不希望这世间，有大气运集于一身之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