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说是输了赌局,正拿纸笔写休书呢!”百灵多嘴,“您说要恶毒到什么程度的人,才会拿亲人的终生大事去做赌注开玩笑?”
“真是个天大的玩笑。”应杨柳一声冷笑,起身冲了出去,她这次不是投河,而是要去阻止休书的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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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崇大笔狂挥,洋洋洒洒写完最后一个字,应杨柳才闯入营帐。
两腮含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池崇托着休书等待墨干,看到她,不由心虚一怔。
真是惭愧,与应含絮打赌把老婆给输了,池崇至今觉得西戎蛮子打过来很不符合常理。
但事实就是事实,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
“我不接受!”应杨柳冲到池崇跟前,将那墨迹未干的纸撕了个稀巴烂,弄得满手墨痕,配合她凄厉表情,更显凄厉。
应含絮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也知道她会迁怒自己:“就是因为你!你自己被三少休了,心里不平衡,害我也要被休是不是?”
“我没有心里不平衡。”应含絮说实话。
“你少骗我,三少这样的男子,哪个女孩不喜欢?你当初假模假样逃婚拒婚,惺惺作态,欲拒还迎,结果后悔了吧?瞧见我成了池家三少奶奶,分外眼红了吧?”
“我没有后悔,更没有眼红,至于池三少这样的男子,对我而言毫无任何魅力,你完全是多虑了。”应含絮说。
这话不仅不能说服应杨柳,更是惹毛了池崇:“哎,应含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