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应含絮说,“倾城那么难搞的丫头你让我去搞定?月澈才好收拾呢,两三句话就劝他娶了,他本就不情不愿,如今你叫他反悔,他还巴不得呢!”
“所以问题出在倾城这儿?”池崇好似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大问题!”应含絮说。
池崇开始来回踱步,应含絮知道他这样走路多半是在想馊主意,果然,不稍片刻,这厮就拉着应含絮到了更为僻静的地方,因为要说一句更为机密的事:“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要弥补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当事人永远、永远地忘记这件事。”
当池崇重复“永远、永远”的时候,应含絮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你难道想……杀人灭口?不好吧?不合适吧?人家可是公主耶!杀公主是要凌迟加诛九族的吧?”
池崇实在受不了应含絮的愚蠢,他猛一拍她的脑瓜,呵斥道:“谁说我要杀她灭口了?我只是想让她忘记,忘记你懂不?想让一个人忘记,有很多种办法,比如像这样……打她的脑瓜!”池崇又趁机狠狠打了应含絮好几下,应含絮果断觉得脑瓜疼:“你打我干嘛?有本事你去打公主啊!”
池崇哼哼冷笑:“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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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被骗说在军营里洞房不吉利,因这里战死的冤魂太多,倾城便乖乖跟着应含絮到了一处暂时安置她们两个女人下榻的营帐准备歇息,一路小心翼翼问应含絮:“池哥哥真的没怨我吗?我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该不会已经悄悄派人通知我父皇去了吧?”
“没有,没有,公主你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池崇他一点都不生气!”应含絮这样说的时候,还真没什么底气。
倾城便问:“那池哥哥现在哪里?”
“呃……他……”眼看着已经成功把倾城引入营帐了,她这样问,该让应含絮怎么回答呢?
只有池崇就躲在帘子后面,待倾城一进门,忽地抡起棍子朝她后脑狠狠捶了一击,倾城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倒下了。
池崇居然还去踢了两脚,以确认她晕得不省人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