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是有老鼠!”应含絮小心翼翼往身后瞅,“你有没有看到刚刚有个东西嗖地一下穿了过去,比老鼠还大一些,可能是只野猫!可是野猫爱吃西瓜吗?”她正低头琢磨野猫的喜好,池崇噌一下冒出来,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扑到在西瓜地里:“野猫不爱吃瓜,爱吃女人!”言毕一顿狼啃,当着月澈的面。
月澈黑着脸别过头去,眼睛里满是失落。
池崇教训应含絮毕了,将她一把拖起,在她尚未发怒之前,先下手为强:“好你个婆娘,跟我说太热太累不肯跟随,却原来在野地里偷汉子呢!”
“谁偷汉子了?”应含絮极度委屈,“哪来的汉子?月澈吗?月澈他只是个孩子!”
月澈一愣,辩解道:“我都十八了。”十八岁的月澈和应含絮一样大,池崇认为他或许是个强敌。
可是池崇不是收拾不了他,于情于理,他都可以立马拿下月澈:“既然贼人主动入瓮,我不抓实在愧对王法,小妾,你且让开,这一次,我要亲自擒拿他!”
应含絮挑眉:“你确定你打得过他吗?”
池崇怒目溢火:“大不了鱼死网破嘛!小妾,我问你,我们两个如果都受伤了,你先救谁?”
“受个伤而已,你们自救呗。”应含絮话及此,便干脆坐在了西瓜地里,捧着一瓤红瓜,摆出隔岸观火的姿态来,是打算欣赏角斗表扬了。
这自然不是她第一次放任他们两个斗殴。
池崇看着月澈,月澈看着池崇,两人大约都觉得有种当众表演的挫败感。
可若不动手,实在对不起刚才夸下的海口,尤其是池崇。
池崇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刚一拳头抡起,一个尖锐声音突如其来:“住手!”
池崇回头,看到一纤弱小兵快步奔近,在跨过玉米地跃入西瓜地的时候,脚被藤蔓绊住,一个跟头栽在泥里,还是脸朝地的节奏。
应含絮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