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说谁粗鄙不堪还要留存纪念呢?应含絮心想,然后睁开了眼,看到一群丫鬟、嬷子正围着自己说三道四,在自己睁眼之后,立马惊慌失措作鸟兽散。
到底只是一群下人,不敢当面笑话主子,虽然主子闹了个大笑话——应含絮看着自己,好端端的在床上,可是床不在房里,而在花园里。
天呐!床怎么会跑到花园里来了?
应含絮大惊,急急起身,穿着睡袍,四处张望,确认现实,心碎了一地。
这是真的,自己真的连人带床睡在了野地里……
谁干的?必然不是床半夜长脚自己跑出来的吧?
“小姐?小姐!”青柠从远处跑来,一脸惶然,“总算找着你了,我起来给你打水洗脸,去你房间竟发现里间空了,床没了,你也不见了!——咦,床这么在这儿?”
“我比你更想知道。”应含絮咬牙切齿,其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那个昨晚说“天亮算账”的家伙,就是这样下三滥地算账的?
“青柠,把衣服给我拿来。”应含絮说。
青柠噔噔噔跑回去取衣服,又噔噔噔跑回来给应含絮穿上,然后目送应含絮带着满腔的仇恨,杀气腾腾地去找池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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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他一早就出去了。”应杨柳说。
“去哪儿了?”应含絮问。
“这我不知道,许和其他几位公子哥玩去了吧。”应杨柳说,眼睛不敢看应含絮,应含絮从小就了解她,举步往她所坐的软榻逼近:“是嘛?这么大个人,怎么老想着玩,你也不管管他。”话音未落,突然推翻榻后屏风,屏风倾倒,未曾落地,砸在了一个人的背上,砸得那人哇哇乱叫:“下手这么重,想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