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矩望着脸色冷漠的萧晨，和记忆里那个杀人者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心中的杀机已经无限地攀升了起来。

随着纪无矩说完，四面八方的车里，一个个隶属于纪家的觉醒者，全都走了出来，面色冷漠地望着月影众人。

看到周围已经完全熄灯的商铺，空无一人的街道，月影众人已经明白，纪家这是已经提前清场了。

这证明，他们是真的有火拼的心思。

萧晨想说话，但许昭华和莫惊澜双双挡在了他身前。

许昭华平静地看着纪无矩。

“纪老，凡事讲究个因果，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双方，一个隶属于军部，一个隶属于云荒行省，总督所在的家族，即使真打起来，也得立好名目。

否则，即使哪一方打赢了，后面也是麻烦不断。

许昭华发现了，赵龙西并没有跟着来，而眼前的纪无矩眼神狂躁，杀意很浓，这证明，恐怕这一出，是纪无矩擅作主张。

“杀人偿命，问问你后面的，敢做不敢当吗？”

纪无矩眯起眼睛，声音略显嘶哑。

“他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