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被喝住,听他这话不像假的,思索再三只好点开电脑查询。

她将房间号告诉面前的人,这会儿也不花痴了,冲他说:“十分钟不下来,我就报警。”

蔺元洲根本没听见,转身大步上楼。

走到房门口,蔺元洲屈指轻敲:“姜娴,开门。”

无人应声。

这家民宿这时候住人并不多,姜娴住在这层楼东半边,就她一个,蔺元洲懒得下去讨要房卡,直接抬脚把门踹开。

他走进房间。

入眼瞧见姜娴薄薄的身躯趴在床边,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泪水,已经烧得不知今夕何夕。

蔺元洲脱了大衣裹在姜娴的睡衣外面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怀里的人分量很轻,好像又瘦了。

他迅速下楼。

大概是终于有人把姜娴抱起来,从楼上下去时她有了点反应,细白微凉的手缓缓抬起搭在蔺元洲的下颌骨上。

朦胧的眼眸带着痴迷。

蔺元洲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或者说,能爬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已经不会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