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个家伙,倒是让人越看越顺眼。”

楚长青对前一句不置可否,对后一句倒是点了点头道:“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崇拜的人在场。”

“而且这个让他们崇拜的人,还喝不了酒。”

“少年意气,最是难得。”

陈海也有些古怪,按理说江澈这样的人,本就该符合他们心中对少年宗师的印象,就应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结果江澈连酒都不会喝,那反差感顿时就出来了。

斜月夜寒。

酒暖人心。

露天的饭桌上,江澈一手枕头趴着,另一只手还拿着酒杯下垂,要掉不掉的。

三杯酒下肚,还都是一口闷,他其实就已经晕乎乎了。

赶紧吃了两大碗饭一大碗菜才好一些。

接着又跟几人喝了两壶。

他应该是喝了一斤左右。

现在呼声震天响,醉的不省人事。

方成器几人也大着舌头在说话。

状态最好的是苏酥,喝得不算多,酒量也不差,这会儿只是有点轻微晕头转向,但尚能保持理智。

“苏...苏姑娘......嗝——”

方成器摸着肚子,打着酒嗝,“令、令使就交给你.......送、送回去了......嗝。”

说完头一歪,连人带凳子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