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义带路,老者扛着江澈,一路疾驰。

老者还嫌自己徒弟的速度太慢,另一只手抓着张成义的肩膀,跟贴地飞行似的,一个起落就是百米距离。

这速度比汽车可快多了。

等赶到陈家宅院,张成义破门而入,大喊道:“陈济世!陈济世!”

尊称都顾不上喊了。

陈济世从睡梦中惊醒,急忙披上衣服起床出门。

柳婉清也听到动静。

今晚江澈没有回来,她本就没有深睡,立即弹身而起。

“怎么回事?”

陈济世跑出来后,看到江澈被个老人扛着,脸色当时就变了。

柳婉清也是娇躯一颤,神色慌张。

张成义说道:“他被我师父打伤了,但是又不像寻常伤势,浑身滚烫如烙铁,还极为痛苦,陈老赶紧救他!”

“哦对了,他还说让我们送他回来,找柳什么,后面的话没说完,意识就混乱了。”

陈济世立刻上来要查探,但手刚碰上去就下意识一缩。

这种滚烫并不会烫伤他的皮肤,反而热气滚滚灼烧内脏。

陈济世眉头紧锁,说道:“他曾跟我说过,他也得了病,是热症,需要雪丫头那样的体质治病。”

“说是阳火过盛,也要阴阳中和......”

“找柳......丫头?”

陈济世立即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