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而等到了盛国以后，莫子谦才发现盛国和鲁国的国力都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甚至于说难听点，若非纪昇一直在寻找他的哥哥纪楚的下落，鲁国早就被盛国拿下了。

当然，在他投靠了盛国以后不久，鲁国终究还是被盛国攻下投诚，但彼时的莫子谦没有一点舍不得。

他到现在都记得，他偶尔和纪昇君臣对饮时，纪昇每次都会在醉后流露出对找不到亲哥哥这件事的失落，自责和懊恼。

也是因为亲自和纪昇共处过，他才能慢慢了解到纪昇并不是如鲁帝所以为的贼喊捉贼，他和无故失踪的纪楚的确是兄弟情深，更何况人家已经坐稳帝位多年，也没必要演戏，还是演给他一个人看。

莫子谦相信纪昇确实是酒后吐真言。

甚至于是纪昇为了找回纪楚，在祠堂内立誓，在找到纪楚前坚决不娶妻不立后，继承人也是直接从纪家宗族里寻找。

而莫子谦在经历了被鲁帝和一群公主们穷追猛打的境遇后也对男女情爱失去了兴趣。

两个单身狗便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纪昇曾对莫子谦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是这件事放不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要给个交代才对吧，到底大哥去了哪里，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当时的莫子谦怎么说的呢，他感慨道：“陛下放心，总有一日，臣会为陛下找到答案。”

有感于纪昇的知遇之恩，当时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从回忆中回过神，他看向眼前的艾玉，想要问她为什么会知道纪楚这个人，莫非她也是和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

但艾玉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对了，我能问问你现在几岁了吗？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