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在主的神像面前，不能抬头直视。”

“为什么？” 艾玉其实早就看到了所谓的“主” 的容貌，和她至少有八成相似，但是因为身影始终笼罩在迷雾中且声音也是雌雄莫辨，所以大家都默认为主是个男人。

怪不得不敢露脸呢，高高在上的主长着那样一张男女通吃的娇媚脸庞，还怎么统领一群圣洁高贵禁欲系的天使们。

“因为那是对主的不敬，我们都是主所创造的生命，他是我们最至高无上的的父神，他从来不愿意让我们看到真容，我们便也遵照他的旨意。”

“父神是男人吗？”

艾玉依然一副懵懂纯洁的模样，她知道天使们是不会生气她这么问的，因为性别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符号。

约菲尔果然是愣住了，他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后，回答艾玉：“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父神是我们最伟大的主，是创造了我们所有天使一族的存在。”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思维定势，似乎一直以来所有的天使们包括炽天使们都觉得主是个男人，这本身就是一种狭隘，所以对于艾玉的问题他并没有什么质疑。

艾玉满意地扬唇笑了，这就是天使，不会有所谓的重男轻女的想法，觉得只有男人才配成为他们的上帝。

呵呵，这次她不就是证明了他们的上帝是个女人么？为什么女人就可不可以成为男人们乃至整个世界的主宰呢。

不过她的神格碎片所幻化成为的主如今到底在什么地方？这躲藏得未免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