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不过是让他们提前结束痛苦，他们甚至应该感激自己。

看着浮现在自己掌心的金色羽毛，撒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幽深的笑意。

有了这个，他就可以在梦魇中顺利突破天堂的结界，或者，用来和路西法做个交易？

只是当金色的羽毛落入撒旦的掌心时，远在某个人类世界刚刚完成追击恶魔军团的炽天使米迦勒忽然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有些不安。

“米迦勒大人，您怎么了？” 米迦勒身边紧紧跟随着他的智天使托罗努斯关切地问道。

米迦勒闭上眼，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什么，面上带了寒霜。“撒旦……” 他喃喃道，骤然停下了想要回到天堂的脚步。

“米迦勒大人？” 智天使托罗努斯不解地看着他停下的脚步，天堂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对天使们来说，来到人类世界会让他们浑身都不舒服，这里气息不够清新纯净，环境没有天堂干净优美，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个天使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就像是人类从一个极度整洁干净的舒适王宫来到了贫民窟垃圾场，处处都让他们觉得煎熬窒息。

只是天使们表面高冷性情却是十分温和，并不会将这份嫌弃展露出来。

其实人类世界不是没有富丽堂皇的皇宫和景色优美的胜地，但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莫名的就会让他们觉得浑身不舒服。

毕竟天使和人类本就是不同的物种，对天使来说，忍受很多人类灵魂中那种不怎么干净的气息已经算是对他们极大的包容了。

“我暂时不能回去，托罗努斯，我有一根羽毛被地狱君主撒旦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