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一把将艾玉拉了过去，搭上了她的脉搏，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她的一切。

片刻后，这个男人浑身开始颤抖，无边的喜悦几乎要将他淹没。

“是你，果然是你！你竟是活了过来。” 他一改方才的清傲和高高在上，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眼神炽热的几乎要吃了她，“是不是你？你回来了？”

或许容貌可以造假，可极品水灵根却是万中无一，除了她还有谁。

他这么一说，这姑娘似乎也是认出了他来，顿时满面惊恐之色，同样发挥起了她的超强演技。

“是，是你，是你！” 她尖叫起来，像是一个受害者见到施暴者，浑身发抖面色苍白。

百里玄华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疼，像是被什么牢牢攥住。

“是你杀了我的养父母，还对我，还对我……” 眼泪簌簌落下，少女瞬间流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你还要再杀我一次吗？”

“对不起，本尊，本尊……” 堂堂渡劫期大佬，面对这个姑娘此刻竟是有些语无伦次。

“前辈，你放手好不好，我真的好疼。” 但少女泪光盈盈，看着他的眸光充满了不解，控诉甚至是恐惧。

那是一种唯恐避之不及的姿态，显然她害怕极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在这里，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伤害我！”

艾玉的演技从来都是完美至极，此刻她美眸笼雾，水汽氤氲，更见楚楚可怜。百里玄华明白了，她真的在害怕自己。

回忆起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以及先前发生的一切，百里玄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唯留下惶恐和紧张。

“对不起。” 他黯然松开了手，却见少女犹如一只小兔子一般瞬间窜得极远，缩到了角落里……

莫名地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