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所说的“国外”,商砚辞心中了然,一定不会是法国。
裴喻宁这会儿激动得睡不着:“阿砚,我今天晚上特别开心。”
商砚辞亲亲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宠溺:“宝宝以后也要特别开心。”
裴喻宁像小朋友告状似的,说个不停:“本来我今天可不高兴了,许涵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哥哥生日的前一天回来,明摆着不想让哥哥好好过生日,故意膈应人。”
“不过也幸好她回来了,不然那个陌生男人今晚唱独角戏可没什么意思。”裴喻宁问道,“阿砚,你说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和许涵撕破脸?”
商砚辞声音平静:“他们那种人,有利则聚,无利则散。大概是因为许涵给的好处已经满足不了那个男人的胃口了,于是两人索性闹个鱼死网破。”
裴喻宁:“可许涵倒台,那个男人以后就彻底没了摇钱树,换作我是他,我一定不会这样做。”
商砚辞:“可能那个男人原本是打算问裴家要钱的,但看爷爷和爸都气成那样了,他也就不敢开口了,担心引火烧身,毕竟许涵能嫁进裴家,他功不可没。”
裴喻宁总结道:“所以把柄一定不能握在别人手里。”
商砚辞赞成:“是这个道理。”
商砚辞牵起裴喻宁的右手,垂眸看向她的手心,低声询问:“宝宝,还疼不疼?”
裴喻宁:“有阿砚帮我冷敷,早就不疼了。”
商砚辞低叹一声,把她的右手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可我心疼。”
裴喻宁感受到他心脏的平稳跳动,抱着他小声哄:“我当时太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商砚辞温声建议:“以后再有这种类似的情况,让人摁住了那人的双手,你再上前用工具打。”
裴喻宁忍不住笑:“你教我点儿好的。”
商砚辞认真道:“这就是好的,杜绝自己身边任何发生危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