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一个勉强摸到仙帝境界的家伙在陆沉面前是没有说谎的机会的，更别说现在他在谁的地盘上。

对方的确没有说谎，正如他所说，所杀的都是一些当杀之人，带恶人一样的存在。

只不过陆沉仍旧有些疑惑。

“这个所谓的人性，如何能够防范不死的诅咒？”

这个问题他是问菈妮的。

菈妮轻飘飘地说道：“人性是人类不同于其他种族的一点，也是人类本身的核心力量所在，有了人性，人才是人，才会有如今的团结。”

“这样么。”

经她这么稍微一说，陆沉就知道这个人性是指的什么了。

人性是人类与其他种族都不一样的一点。

他们狡诈，好斗，凶恶，不近人情，但有时又会充满温暖，充满阳光。

人性就是这般复杂的东西，好坏，完全取决于这个整体的影响跟波及。

但是陆沉很疑惑，人性是每个人都有的，还是说只有一部分人没有。

菈妮给了他解释。

“除非心中纯恶到极致的人，否则是不可能没有人性的。”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