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他的血脉,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那个他,自然也就是冰公主的父亲,那个半步无上了。
彼时的冰公主侧身站在飞剑法宝的侧面,看着周围那从未见过的景象,一动不动。
许久,她才开口道:“你说,我打小到大不到三十年里,一直都在冰雪之国过着,每天都在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奏折发愁,还有空余时间去想这个宇宙到底属于谁吗?我能够管的,也就一个冰雪之国而已。”
声音放得很淡,很轻,陆沉也不由得为之沉默。
自小便不曾接触所处世界以外的其他事物,仅限于当下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对外在的世界产生什么同理心,甚至可以说那也是他们的敌人,因而,冰公主会这么想似乎也是应该的。
“喝点茶吧,这天有点冷了。”一杯茶被递到了她的侧面。
她笑了笑,无奈道:“天尊是不是忘了,我本就不惧严寒。”
话虽如此,但她仍旧接过了那杯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冰公主的血脉与寒冷有关,也与冰有关。
因此,被称之为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