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黑发，再次变白。

生命气息，流逝的十分严重。

这一战，直接让陆沉的寿元对半折损。

最起码，不可能做到和天地同寿了。

但陆沉无悔。

陆沉的手轻轻划过这片时空，紊乱的时空又恢复了原样。

他在虚空当中踏行，一步一步踉跄着，来到了众人面前。

“陆沉！”

小魔女见到陆沉的刹那，就再也绷不住了，痛苦流泪，嗓子都哑了。

陆沉有多么灿烈？

全身上下皲裂，皮包骨头，虽然体内有神胎在酝酿，但暮年气息依旧明显。

在众人看来，这一战，只打了没一会，但在那片紊乱的时空当中，足足打了成千上万年。

这也是陆沉默认的。

他不允许在现实世界，真的打上成千上万年。

“我好累。”

陆沉轻声说道，然后坐在了地上。

一头白发，破烂的身躯，连皑皑白骨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