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她们面前,那是完全的裸奔。
贾如烟现在邀请自己去别墅,无异于当面撕下自己的最后一层脸皮。
司马阳这会儿逡巡不前了。
他离开紫竹山商场,漫无目的的走在回九号公馆家里的那条路上,心里甚至泛起一股决绝的心情。
他这会儿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不当这个官,也不让脸皮承受这种讽刺,身子承受这种侮辱。
男人的血性这会儿充斥着他的胸膛。
可一想到官,想到常务副县长这几个字,他汹涌澎湃的心情,竟然顿时退潮了。
他想起了另一个师兄的故事,那可是闫老师亲口给自己讲的。
他那个师兄,为了升迁,愣是亲手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了需要求告的人。
自己已经变成自己曾经非常蔑视的人了,再多一次又如何!
况且,贾如烟本来就不属于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不仅没有吃亏,相反,自己是占大便宜了,自己认这个死理干嘛!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演戏。
像祝嵩诚那样,台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什么龌龊事情没干,不都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