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病己再次看去。

方才有禁制，他只能看清阴阳源髓。

元蒂很是无语，一个就行了，这货还想全部拿走？

真就不怕惹祸上身啊！

“法帖？”

杜病己双眼一凝，将左侧的祭品抽出，仔细端详起来。

元蒂颤声道：

“主......主人，貌似不是法帖，而是某位留下来的谨言！”

“那写的是啥？”

杜病己好奇询问。

元蒂乃是上古大妖，自然认得其中的古字。

“天外有天，劫量无始，万道成空，轮回有终......”

后面的话，他不敢读下去，只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像是在道破某种天机。

怕是再说下去，自己的身躯都要崩溃。

杜病己冷汗直冒，浑身汗毛炸立，同样极为不自在。

仅仅几句，便让他觉得前路极为渺茫，仿佛要坠入一个无底深渊。

他很想清楚，到底留下此谨言的人经历了什么？

是那批生灵所留，还是他们的部众，亦或者他们的追随者？

天外有天......貌似指某个地方。

而劫量无始，又像是预示着某种因果。

万道成空更显凄凉，至于轮回有终......他怕了，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