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湮蠡村灭村，所有人死于那一夜，就是你动的手吧？为了给自己的主人报仇？”

颜汐声音感慨，虽是问句，但话中语气已经肯定。

朔月抬眸看了一眼颜汐，微微阖了阖眼，没有反驳。

“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他？他是个好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求求你救救他！”

水晶云母一听，就知道颜汐知道了他们的底细，抹了一把泪水，又朝颜汐跪下。

颜汐却制止了它。

“当年它虽然靠着这个血祭之阵屠杀湮蠡村满村，将他们灵魂全都封印在这儿，同时也将他自己的命封印在了大阵之上。”

“大阵消亡，他也会跟着消亡。”

“没有其他办法。”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不会这样的！”水晶云母使劲儿摇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似乎是不忍水晶云母这么痛苦，朔月挣扎着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上它的头。

“我，我还有一点时间，你确定要哭着背对我吗？”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曾经的悦耳温润，带着淡淡的调侃之意。

水晶云母愣愣的扭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流淌而下，“朔月……”

它委屈巴巴的叫，朔月却伸手轻轻抚去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