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里面那些不传功法，都被她看了个遍。

老头看她神色正常，点点头，“记住，精神力的训练不可间断，回去吧。”

颜汐拱拱手，这才离开了藏书阁。

待颜汐离开，老头挥手直接来到了二层。

二层如以往一样，安安静静的，只有淡蓝色的禁制发出淡淡的光芒。

周围的书也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架上。

他抬眸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禁制之内。

今日的这些书，安静得过头了吧？

以往他每次进来，不是“叽叽喳喳”吵得他头疼，就是“噼里啪啦”摔书砸柜，闹腾得很。

但现在，这些书都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木台上，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不做。

安静如鸡。

这样，活脱脱像刚被教训过的调皮小孩。

被颜汐教训？

咳，这不太可能。

这些书的灵识，比颜汐强大太多了。

可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