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一词太过,但郁唯一此时也没找到更合适的词语。

冯越怔然地摇头,“我欠他一个恩情,他说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给你当五年助理。但过去的几年,我没有向他汇报任何你的私事。”

“那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儿?”

“您的住址应该也不难知道。”

冯越老实交代:“不过他来帝都后,我确实跟他说过几次您的位置,但其他的隐私,没有过。”

郁唯一点点头,病后初愈让她脸色发白,没什么气血。

“知道了,你走吧。”

冯越抿唇,欲言又止地看她,“郁总,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当然。”

郁唯一淡淡地笑。

冯越脸色也舒缓许多,离开的时候脚步都生风。

那天生病的事情,郁唯一只和乔浅说了,当然她也说了林见深的事情。

乔浅少不了又是一阵感慨。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

郁唯一坐在去华京公馆的车上,“没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