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深点完单,才回她的话:“上次的事情很抱歉。”

郁唯一微怔,想到他上次说出的那番话。

她凉凉地道:“知道你喝醉了,那些话我没放心上。”

林见深却蹙眉,平静而认真地说:“我是说我强抱你的事情。”

毕竟她现在有男友,他那样做有些逾炬。

做咖啡的店员原本就支着耳朵听八卦,听到这里拉花的手一抖,差点搞砸。

郁唯一眉心直跳,脸色也跟着慌了,“你胡说什么?!”

什么词都是能省略的吗?

林见深也是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冷俊的脸露出些歉意,“我当时有点冲动,但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郁唯一愣住。

“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记得。”他又说:“不信的话,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郁唯一觉得店员看自己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下去,“不必了。”

她拿了咖啡就走。

回公司后,冯越将调查到的情况和她如实汇报。

郁唯一才知道,沈欢嫁的那个男人比她大近二十岁。而且她嫁过去的时候,对方有儿有女。给半大的孩子当后妈最是难为,何况对方还有家暴倾向。

此人也是个大佬,根深蒂固。但真论权势,自然比不过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