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一声,叫宁拓没由来一抖。
他是宁家长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就从未遇到过任何波折。
这样的场景,他没有经历过,早就吓得肝胆俱裂了。
他只知道,刺杀太子,定会砍头。
但,刺杀一个洗衣婢,后果并没那么严重。
“皇上,微臣绝无谋逆之心!”他嗓音发抖,“微臣是为了替家姐出气,一时想岔做错了事,从未想过刺杀太子,只是想给那宁昭训一个小小的教训,微臣知道错了,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人群沸腾起来。
“我就说宁家没有动机刺杀太子。”
“后宫女子争宠之事,居然闹这么大,这太子妃格局也太小了。”
“呵,东宫这么多年没有新生儿,肯定是太子妃心胸狭窄容不得旁人生子。”
“这般女子,怎配为未来国母?”
“……”
宁孟薇脑袋一阵阵发晕。
事情怎么就扯到她头上来了。
“男子插手后宅之事,怎配这一身朝服!”皇帝隐怒,“来人,将宁拓带下去,关入大牢,查清此事后再发落!”
御林军上前,将还欲求饶的宁拓径直拖了下去,昔日探花郎,宁家嫡长子,此时此刻,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宁喜儿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