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裴澜鹤的吻此时就和他的动作一样,激烈霸道,浴室里的声音此起彼伏。

被激起的水花洒落,混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嗓音,时而兴奋,尖叫,时而婉转,低吟…

后花园的积雪仿佛一夜之间全融化了,水声淅淅沥沥的。

园子里的红梅沾了融化的雪水,在月华下晶莹剔透。

梅花尽是绽放,红的似火。

风一吹,枝桠颤动。

帝霜趴在浴缸边缘,眼神涣散无法聚焦,垂在地面上的手都还在发颤。

她感受着背后贴过来的胸膛,被裴澜鹤捏着下巴接了个绵长的吻。

然后有什么东西被扔了出去。

裴澜鹤的大手落在她后腰,细细摩挲着她腰窝处的纹身。

感受到纹身底下的那层伤疤时,他睁开了眼,眼底明显是意犹未尽,“…能看看这儿吗?”

帝霜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浑身都软的厉害,被裴澜鹤掐着腰抱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腰窝处的纹身上。

男人的气息洒在腰窝处,纹身的位置格外敏感,紧接着落下的是他轻柔的吻。

帝霜的嗓音全哑了,“…鹤儿,别…”

裴澜鹤呼吸渐重,直接起身,又一次,zhan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