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澜鹤:“图他会哭。”

帝霜环着他的脖颈,踮脚吻他的唇,“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也会啊…”

裴澜鹤不说话了。

醋意像藤蔓般紧紧缠着他的心,将其勒地喘不过气,不会哭这件事就像是藤蔓上的尖刺,死死地扎进他的心口,每牵动一次,便会痛苦一次。

他将帝霜揽进怀中,贪恋着她的馨香与温度。

爱,是有瘾的。

沾染上了便难以戒断。

裴澜鹤从来都是个优秀的博弈者,他习惯了掌控全局,最讨厌的便是事态发展到脱离自己的控制。

他承认他确实害怕了。

倒不是怕段云程,是怕帝霜会在某天把自己甩了。

光是想想,裴澜鹤便觉得有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管,难受到眼尾泛红。

“帝霜…”

他叫她,嗓音却沙哑的厉害。

帝霜都惊了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澜鹤用指腹用力压了压她的红唇,眼底情欲翻滚,语气带了点痞气的笑,“是啊,不舒服…帝总要,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