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浴室埋炸药了。”
浴室门开了,帝霜再次抬眸,对上的是裴澜鹤沾了水汽的胸膛。
她狐狸眼里燃起兴奋,刚要有动作裴澜鹤比她更快一步拉紧了自己的V领浴袍,遮掩春色。
男人一手捏着自己的领口,一手搭在门框上,见帝霜有了点小脾气,又俯身去亲吻她的唇角。
帝霜抿唇,“亲我做什么?”
他笑,嗓音是被水汽熏过的润,“哄你。”
她眼波柔软,唇角勾着,“那你能不能不穿哄我?”
裴澜鹤啧了下,语调懒散,“不愧是商人,这么会讨价还价。”
帝霜忍着笑,环着他的腰抱他,脸贴上他的胸膛,极小幅度地蹭了下,“裴澜鹤…”
“嗯,在这。”
她只唤他,却没了下文。
“怎么了?”他揽着她的肩膀,温声询问,“谁欺负你了?”
“谁敢欺负我啊?”
帝霜凝望着他迷人的眼睛,忽的笑开,“我就是想叫叫你。”
“放心,我跑不了的。”他用指腹蹭了下她的眼尾,“你就在这,我哪儿都不去。”
窗外水声嘀嗒,红梅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剔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