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眸含春,藏在身后的手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她仰起脸,又一次吻上他。
意图明显。
裴澜鹤由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游走,也任由着她亲吻。
在被帝霜带进卧室时,他突然站定。
她疑惑之际,抬眼看他,待帝霜的唇从他身体上离开时,裴澜鹤便规规矩矩地退至房门外。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皮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帝霜解开了,此时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男人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身形颀长,光影自头顶洒落,银色的发为他添了份散漫不羁。
他身上有不少她留下的暧昧痕迹,肌肉并不夸张,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特别欲的画面。
帝霜唤他,“裴澜鹤…”
裴澜鹤轻轻应了声,低笑着,“嗯,明天见。”
他很快就恢复了正经,眼底也清明许多,仿佛刚刚的干柴烈火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如果不是她亲自将金麦酒喂给了裴澜鹤,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清醒的沉沦了。
…
裴澜鹤的卧室就在她对面,帝霜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了。
她甚至走近想看看裴澜鹤有没有关紧房门。
果然,人家连条门缝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