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沉沉,偏偏她的手还往他的衣摆里钻。

裴澜鹤的心跳自她掌心传来,帝霜将人拉低,红唇蹭过他红透的耳垂,“裴澜鹤,难受吗?”

他现在的状态,不比她那晚好的到哪去。

“…想怎样?”他呼吸滚烫,看着帝霜的眼神快要化了似的黏腻。

帝霜偏头,亲上他凸出的喉结,用力点力气嘬出红痕,“为什么不给亲?我就亲。”

裴澜鹤眼里朦胧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轻轻闭上眼眸,再次睁开时眼神更加真挚,也更加危险。

眼波流转间,帝霜整个人都被他扛了起来。

她搭着他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澜鹤放在了大厅的岛台上。

紧接着是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在凌晨的夜里尤为明显。

岛台上的东西被扫空了,帝霜便被放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垫在她后背,跟着落下的是滚烫的吻——

突如其来的吻宛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是裴澜鹤带着浓烈酒气的吻。

他没闭眼,就那样看着她。

想将帝霜的全部反应收进眼底。

帝霜眼睫轻颤,无论在外界看来她是怎样的难驯与骄傲,在此刻望向裴澜鹤的眼神是温柔的,泛着云影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