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他。

又看骆寅。

老夫人心口一阵阵抽痛,她几乎要站不稳。

再听到骆崇邺这些话,她越发气恼、愤恨:“你、你也胡说。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不知道护着?”

“都是我的孩子,掌心掌背全是肉。娘,我这是公道话。”镇南侯道。

余太太听了半晌,插话说:“是呀。大小姐若乖巧,谁会为难她呢?

老夫人,您让侯爷管管孩子,别纵容她。一个姑娘家,这样得理不饶人,将来嫁出去了,旁人指着骆家的脊梁骨骂。”

侯夫人白氏,抢了丫鬟手里的伞,给跪地的儿子撑着:“娘,您饶了阿寅吧。阿宁,要是我们母子哪里做得不好,你多担待。”

一切过错,都是骆宁的。

是骆宁时刻挑衅。

镇南侯看着这一幕,似无比心痛:“娘,家里留不得阿宁了。送她回韶阳吧。”

侯夫人心中大喜。

就连余卓,都似松了口气。

没有骆宁,大家都不用背负沉重了。

镇南侯可以大大方方享受女儿鲜血换来的爵位;侯夫人白氏可以把侄女扶上侯府嫡女的位置;而余卓,也不用愧疚自己移情别恋。

骆宁要是不肯走,还不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