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罚跪?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哪儿有他这样,天天要的啊,生产队的驴都知道休息。

等到严漠九出来穿上她之前就找到放在沙发上的睡衣,她才知道他是认真说的罚跪。

她伸腿把床边的键盘踢开,把他人拉过来,“你干什么。”

严漠九手指穿进她柔顺的头发里,“刚刚在楼下说错话了,给老婆跪一个。”

“……”

孟明萱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腰上,“我没生气,你不要这样。”

她不要他跪。

到下跪那种程度,一定是做了非常大的错事,不可原谅的错事,她和他永远都不要有这一天。

“真心疼哥哥啊。”严漠九早猜到了,坐下来捧起她的脸,“刚刚是为了转移明萱的注意,明萱哭得我很心疼,不是真的介意以前的事,知不知道?”

孟明萱轻咬一下唇瓣,“你介意也是应该的,有时候易地而处,我真的好想哭,心脏像被刀子扎着一样,疼得喘不过气。”

“我没这么疼,你想多了。”严漠九叹着气,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