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可是……”

“可是吃醋了?”

她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眼睛藏不住的欣喜。

她已经决定了。

若他承认了,并且愿意兼祧两房,他们今晚就可以洞房。

来年,等父兄落难,他也能帮上一二。

等父兄度过这一劫,她保证再不烦他。

“夫君,我们今晚便可洞房。”

“若不然,来我屋子?”

她的屋子比较温馨,床也比较软,睡得比较舒服?

裴行弃听着她这些轻浮的话,指尖顿时攥紧,他浑身又不对劲了。

秦氏这种轻浮下作的女子,她又说洞房二字。

南边的女子都如她这般自轻自贱吗?

总对一个男子自荐枕席?呵,当真是下贱。

“做梦。”

裴行弃再一次嘴巴快过脑子,吐出了两个字。

秦黛黛:“……”。

这次,她真的要气炸了。

好好好,好得很!

她以后再理裴行弃就是狗,猪狗不如。

做梦?做他的清秋大梦去吧!

秦黛黛气极,她瞪了人一眼就走了。

这次,她才不管裴行弃的脸色如何?

裴行弃看着少女跑远的身影,他的脸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