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宋迟也跟着生气,郁闷的回去继续刨坑。
看起来是想用刨开的土,将自己埋了。
好不容易等到午休时间。
宋迟屁颠屁颠的来到男人跟前,“教授,上午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能不能给我姐发一条生日祝福短信,你要是不会,我去网上给你翻文案,什么样的都有……”
“不用。”男人直接拒绝,“我晚上回澜城。”
这下该轮到宋迟惊讶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使了?”
宋迟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招风耳,“呵呵,我属兔子的,听力不好。”
商扶砚懒得再搭理,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认真对待田野实践,别跟个兔子似的,只知道为了刨坑而刨。”
宋迟顿时无语,蓦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以至于让旁人以为他得了癫痫。
就说嘛,教授对他这个未来小舅子,还是挺上心的。估计刚才心情不畅,是被他在上午的神操作给气的。
谁家正经学考古的,挖坑就跟挖白菜土豆似的。得小心翼翼,得爱护,得静下心来。
日升日落,一天的田野实践又结束了。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疾驰在高速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