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配称作孩子？就她们做得那些事，连畜生都不如！”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只会给其他人带来苦难。”

“她们是这个世界的毒瘤、恶疮！人人得而诛之！”

听着顾明森的一声声控诉，警方之中也有人开始动容。

这些都经手过顾琳琳霸凌案，亲眼看过顾琳琳被霸凌过程中拍下的视频。

但凡心中正义尚存的人，都对顾明森的做法感到大快人心。

“顾明森！不管对方做过什么，都要交由法庭审判，你是个军人，你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终会降临！”

所有参与过霸凌案的警察当中，恐怕也只有李健没有受到顾明森情绪的影响。

“呵呵，法庭？”

顾明森眼神凌厉，直视李健，仿佛已将其看穿。

李健莫名感到一阵心虚，眼神不自觉地闪躲。

“你在这个过程中充当着什么角色，你自己清楚！所以别在这里给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不找你们这些人的麻烦是因为我对这个国家还有感情，不想把事情做绝！”

李健身体一颤，就在那一瞬间，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杀意，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