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连日不顺酒气上涌,上去就给了李明月一个大嘴巴子。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我就是再穷也是国公府世子,你个五品小官的家的丫头跳脚都够不上。

若不是你使了下作手段,就凭你也配进我家的门?

现在嫌我穷了,冒名顶替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

若不是你这贱人坏了我的好事,江家那几十万两的嫁妆就是我的。

那是几十万两,是你这些破烂能比的吗?”

李明月被打也火了,猛的一撞把赵承业撞了个趔趄,

“你有什么好狂的,你家国公府除了名头还有什么?

不过是个空架子。

江心雨要是看得上你她就不会跟我换嫁了。

你看看人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有你这种废物没用的男人才会惦记女人的嫁妆。

不过了,和离!”

李明月是句句往赵承业的肺管子上戳,似乎是想发泄这一年来受的所有委屈。

赵承业低着头拳头越攥越紧,眼中红光闪现起了杀心。

贱人,我们家没有和离只有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