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先天东厂圣体,这要不是他夫人他说什么也把这人才挖到东厂去干活。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肖渊忽然邪魅一笑凑近江心雨的耳朵小声道,

“夫人,你自求多福吧!”

肖渊说完把夫人从身上抱下来往椅子上一按,随后紧走两步冲出花厅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江心雨这才发现原来舅母一直在旁边坐着,此时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在爆发边缘了。

麻蛋的,吾命休矣,她把舅母给忘了。

刚才是肖渊在这儿王夫人没好说什么,这会儿屋里就剩娘俩了那还等什么?

死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教训一下简直要捅破了天了。

王夫人疼孩子归疼孩子但凶起来也是真凶,撸胳膊挽袖子奔着江心雨就过去了。

卧槽,肖渊你小子坑我。

江心雨被舅母揪住耳朵一阵哀嚎,

“死太监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这两天别回来,看我不……嗷,舅母,舅母饶命!”

江心雨狠话放一半被王夫人啪啪两巴掌盖回去了,或为了避免屁股再被打这丫头围着花厅乱转,最后吧唧一声直接坐地上不起来了。

王夫人气得戳着她的脑门恨恨道,

“你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便是市井泼妇都得甘拜下风。

你说说你,就算不是淑女好歹也装一装,哪有在自家夫君面前如此口无遮拦的?

你刚才那一番言论简直堪称毒妇典范,若是一般人家光凭这一点都能把你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