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夏括借着酒劲,摇摇晃晃的走到白无创面前,冲着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嘿嘿,白道长,多年不见,白道长风采依旧啊!”

白无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将脸别开:“夏老将军,你别凑我这么近,我晕酒。”

夏括丝毫不将他的这点嫌弃放在眼里,继续冲着他笑眯眯的开口道:“白道长难得突然回宫,这朝堂上的大臣,纷纷向白道长敬酒示好,不像是云丞相,一如既往的不将白道长你放在眼里啊。”

随着夏括的这句话,白无创抬头看向云鹤的方向,和以前一样,每次云鹤看自己的眼神,那黝黑的眼珠子里就像是汇聚了无数把利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时隔这么多年了,云鹤对自己的恨意,非但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浓厚。

夏括还在那努力的在白无创的耳边挑拨离间:“不就是当年是白道长你,让他将自己的女儿给送进宫来吗?”

“白道长你说,要是没有当年您的那句话,又怎么会有他云家现在的风光无限?一个小小的,尚在襁褓中刚出生的女娃娃,一进宫就能当皇后!”

“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没当几天,就有成了太后!刚出生三天的太后!简直就史无前例!白道长你说,放眼整个夜圣,谁有他云家风光?”

“要不是白道长你,他们云家,能有现在吗?”

夏括说的句句在理,头头是道。

他说的话,全是站在白无创的角度替他着想,替他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