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慕容音在沉默片刻，忽然拉住沈清秋的手。

沈清秋虽然抗拒，但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慕容音看着她，神色认真，黝黑的眸子深处，闪过对她的一抹怜惜：“到底是我们皇室对不起你，本宫为当年的事情，向二夫人你道歉。”

沈清秋已经接受现实了。

况且，即便当年云姝没有被他们抱走，她也陪不了云姝多长时间。

这些年，尤其是看到云姝的那一刻，沈清秋也想通了。

与其将云姝养在身边，等她大了一些记事了，和自己有感情了，而自己再绝情的离开，这对年幼的云姝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小小年纪的她，如何能承受得了这些？

相反的，云姝被抱走的这些年，在宫里头，他们待她极好。

光是看到云姝这吃的白白胖胖的样子，以及帝后对云姝在意的模样，沈清秋便想通了。

云姝跟着他们，比跟着自己要好得多。

至少……

夜凌和慕容音他们，可以一直陪着她……

而自己，注定在这里待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沈清秋反握住慕容音的手：“其实当年的事，我早就释怀了。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