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自己是否喘匀了气,急忙为自己解释道:
“那群女人跟我没有一点关系,那都是夜色经理私自安排的,当然,之前也绝对是没有过。”
他可是清白之身,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任何僭越的言语和行为。
说着说着,他耳垂染上红晕,慢慢充斥整个耳廓,似在害羞。
“而且你不是知道吗?遇见你之前我还是……处男……”
最后两个字,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可安静的空间内阮可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眼珠偏浅,琥珀色的瞳孔带着透亮的水光,清纯灵动,像枝头烂漫盛开的梨花。
“哥哥,那我问你,我喂你吃的葡萄甜吗?”
“甜,当然甜,只有你喂的葡萄才甜。”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阮可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偏浅的眼珠含着的水汽还没有消散,宛如通透的琉璃。
她嫣然一笑,狐媚的眼尾上扬,更添娇媚之色。
“我问的是,刚刚在包厢里面最后一颗葡萄,甜吗?”
又是这个问题,刚刚在包厢内她就问过一遍。
傅执宴幽深的眼眸微暗,抿着薄唇,一时之间不好作答。
那颗葡萄他吃的急,整个吞下去的,根本就没尝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