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缓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眼神湿漉漉的,思虑半天才将头转正,手指还抓着他,将他袖口都捏皱了。

仿佛这样阻挡,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似的。

沈卿玦下一瞬就将她的安全感碾碎了,薄唇轻扯,冷声道:“你躺在孤的榻上,还指望孤做个正人君子吗?”

姜晚笙眼珠颤动,神色惶恐不安,带着一点透骨的凉意。

他抓住她腕骨,一个使力,把她的手举过头顶,修长的手指往下嵌入,严丝合缝地扣进她指根。

“唔。”

眼前光线一暗,呼吸也同时被他夺去了,微冷的唇齿覆上来。

将鲜红的唇肉咬进口中。

她吃痛,蹙紧眉梢。

沈卿玦却并不心软,神色冷冷地沉着脸色,找准机会,更进一步。

……

鲛纱帐忽闪忽闪地动荡,隐隐传出姑娘的啜泣声。

和着一些引人遐想的动静。

姜晚笙咬住唇,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哭声断断续续的。

沈卿玦这个人总是这样,哄的不行,就来强的。

总之,他想要,他就要得到。

清晨天蒙蒙亮,殿中冷檀味道遍及每一处空气,强烈到让人无法呼吸,极为霸道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太监跪进殿中伺候,一道人影利落修长,衣靴整齐。

抬步离开时,转身朝帐子里看了一眼,小小的一只在榻尾,缩在被子里,胸口朝下趴着。

看着很弱不禁风。

沈卿玦低声嘱咐太监,“早膳……午膳备些高参汤,叮嘱膳房用别的食材替代羊肉,务必让她吃下。”

太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连着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