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心中惶恐,“我……”

沈卿玦扯了扯唇,“牙尖嘴利。”

不单指字面意义上能说会道,咬人功夫也不遑多让。

姜晚笙也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情绪难辨。

她后知后觉才知道怕,以下犯上,损伤太子龙体,貌似是个很大的罪名。

她看他一眼,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加速。

担心太多东西了。

如果她是孤家寡人就好了,不用连累整个秦家。

沈卿玦并不是好气性的主,这事不太容易掀过去,她心底满满沁上凉意,可要说后悔,刚才咬他确实真心实意在用力。

“臣女一个人做的错事,殿下要罚,就罚臣女一个人,不要牵连秦家。”

“孤的确要罚你。”

姜晚笙眉梢拧紧,抱定心态,屈膝就要跪。

沈卿玦提住她的腕骨,将人拽起来。

“没说让你跪。”

但他也没放开她,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左手捉住她手臂,右手拦她腰间,嗓音清冷,将人抵在门上。

“怎么罚,孤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