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手微微一顿,眸中滑过一丝慌乱,她也庆幸秦蓁蓁没抬头,看不见她的心虚。
更庆幸她神经大条,不会细想,自己为什么能频繁来。
大理寺看守严格,尤其是她这桩案子,牵扯极大,外祖和舅舅也只得一次探望机会。
姜晚笙微微笑说,“不耽误。”
待她吃完,姜晚笙拿帕子给她擦手,然后说,“约莫还有十日就要开堂,大理寺的人告诉你了吧。”
秦蓁蓁点点头。
“那你的证词,你要怎么说,想好了吗?”
秦蓁蓁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连累大家。”
在京兆府,任凭他们怎么上刑,她咬死了一个字也不开口,就是怕将军府会受到牵连。
更怕连累在宫里的姜晚笙。
姜晚笙眉头一动,握住她的手,“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
“你实话实说就好。”
秦蓁蓁眼神清澈,她抬起头,嗫嚅了下,坦言道:“是我刺的。”
姜晚笙眸子一紧,虽然心里猜了个七八,可骤然听到还是慌,“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按照大盛朝律法,有意行凶和误打误撞在量刑上差别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