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清明,轻笑道,“笙笙在这等孤,东宫会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

松开按在她后背的手,沈卿玦平淡转身,下台阶上马车。

姜晚笙顿时浑身卸力,脚下些许发软。

算是,骗过去了吗?

马车在宫道上越行越远,她的目光跟随,心里焦急不安着。

皇宫。

秦宁两家从朝堂吵到御书房,今天的局势稍微有些不一样,昨日中立的臣子们,鲜见地为秦家女发声。

宁国公恼得呕一口血,散朝后在御书房据理力争。

“姓秦的,背后使了多少力?腿都跑断了吧?!煽动朝臣为你家说情,你当大盛朝没有王法了吗?”

“你找再多疏通也没用,还非得在京兆府审!”

“你信口雌黄!”

秦家父子被怼得一通说不上话,朝中局势略变,他们还一头雾水呢又被骂一顿。

太监通传太子驾到。

皇帝揉揉额头,赶紧让宣,好分散点火力。

“舅父,秦尚书,秦将军。”

沈卿玦姿容玉立,儒雅谦谦,雪白锦缎清冷出尘,沉闷的室内蓬荜生辉。走进来先对各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