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江年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虽然不痛，仿佛耗尽心力。

作为萨满巫师为了算命是要折损自己寿命的，更何况是看出了顾清哲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刚才两人根本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他多说无益。

三人在咖啡厅很快就散了，佟江年转而先回家。

等到下午睡醒时，自己缓和了些心力，顾清瑷已经派司机回来接他了。

说是为了这些天对他的疏忽赔罪，顾清瑷定了一间西餐厅，这是他们俩经常去吃的。

他先到包厢里等顾清瑷。

很快，女人推开门小跑着到他身侧，看着模样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顾清瑷平时都是职业女强人装扮，今晚换了一身贴身连衣裙，领口开叉，女人从身后抱住她。

脸颊贴着佟江年。

“江年，我知道你今天有些不开心，我知道你们最忌讳求人算卦还半信半疑，我替清哲像你道歉。”

佟江年没想到她还记着自己这行的忌讳。

但有些事情做过了终究是做过了，即便是脸上演的再好也无用。

佟江年也不想争辩，因为对他来说，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