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月还真是没碰到过什么地痞无赖上门收保护费的事情,更是没什么人来闹事儿。
也和京中客源充足有关系。
杨夏月是开了酒楼,但也不可能把旁人家的酒楼挤兑得没生意了。
旁的酒楼该红火还是红火!
多个竞争对手,在这偌大的建安城内,着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是没有四季酒楼,那也有别的竞争对手。
所以还真是没什么同行上门找事儿,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日暮西斜。
天边有大片羽毛状的火烧云,逶迤着,如同凤凰的尾巴一样,煞是美丽。
秦家的两个兄妹,盼了又盼,眼见着天都要黑了,还没等来马车,两个人的眼神之中,都有了几分不安。
秦常山忍不住地道:“该不会不来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秦常山有了一些懊恼,会不会是他的质疑,让杨姑娘思索后,不喜欢他们了?
他倒也罢了,可要是因为他的一些话,影响了妹妹可就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出现在两个人的视线之中。
小二按照地址寻来,瞧见两个人在门口扯着脖子张望,就问道:“可是秦家的两个孩子?”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连着秦常山的声音都响亮了几分。
“我家大掌柜让我来接你们,上车吧!”小二继续道。
等着马车再停下来的时候,就到了四季酒楼的前面。
“进去吧,我家大掌柜在里面呢。”小二开口道。
秦常山有一些微微的疑惑,不是说是医馆么?怎么到了酒楼?
还是说,要带着他们在这酒楼吃饭?不能吧……他们也只是药童。
应该是杨姑娘有什么事情要办,所以让他们在这等着。
谁知道,他们才一进来,就瞧见杨夏月坐在桌案后面算账。
杨夏月回来后,也是接了诊,傍晚时分没病人了,派了个人守在那,自己才来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