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裴少夫人做的?”
“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谁会在自己家用这种手段来陷害自己夫君和妹妹啊,手段太低了点,自己也逃不脱。”
“可是看裴少夫人亲爹都在指责她……”
江母一听武安侯这话,也不乐意了。
“武安侯,你也枉为窈窈亲生父亲,什么证据都没,就想定窈窈的罪?我还说窈窈自幼是我养大,她什么品行我难道不知,就是平日里瞧见一只受伤的猫儿她都要救治一番,这样单纯的心性如何会使这种腌臜法子来害人。”
江二哥站在一旁,脸色冷的厉害。
江父和江从武更是怒气冲冲瞪着武安侯和裴沐争。
大长公主也忍不住嘲讽了句,“武安侯这般断案,也真是稀奇了。”
裴沐争和沈元芜都还躺在地上,半点都不敢动弹,沈元芜满脑子都是完了,全完了。
就算能定江窈的罪又如何。
她今日丢了这么大脸面,身子恐怕都给人瞧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