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窈窈在她寿宴上意有所指说杨氏跟沈元芜长得像那话,在看武安侯这样子,沈元芜怕真就是他们亲生女儿了。

江窈哭道:“父亲,您这话是何意思,妹妹同我的夫君勾搭在一起,你不去质问她,反而来质问我,我才是受害者,是他们不要脸,谁知道他们怎么勾搭在一起,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你上来就质问我护着她,我都怀疑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可是半点都不怕。

武安侯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他心里也乱的不行。

他也知道芜芜的名声彻底完了。

只希望一会儿芜芜醒来可以指认江窈,只要是江窈陷害的他们,裴沐争至少还能把江窈休了,光明正大迎娶芜芜。

否则,这事儿怕是难收场了。

他已经在心里认定是江窈所为,毕竟是江窈带芜芜过来的,不然哪有这么凑巧。

很快,百草堂的周郎中来了。

周郎中一看又是裴家人,又见地上二人的状况。

他啧啧了几声,摇摇头,也不多问,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听周围人的议论声就知道了。

裴少夫人真是惨。

他可是记得有一次,裴状元郎请他来治脸,还说是裴少夫人用热茶泼的。

结果是状元郎觉得裴少夫人不该救孙家的孩子,就该让孙家孩子彻底憋死,好成全沈郡主名声。

当初他就觉得不对劲。

眼下看来成真了。

周郎中上前,给二人把脉,又开了药方子,要人去抓药煎药,他接着给二人针灸。

周郎中一边针灸一边说。

“两位这是中了药,还是兽用的发情药,剂量很大。”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啧啧两声又摇头。

很快就针灸好,药也抓来煎好了,给二人把药灌服下去,二人终于清醒过来。

裴沐争看周围清醒,又掀开毯子看了眼自己几乎脱光的身体,气得快要发疯了。

他死死盯着江窈,眼睛都红的要滴血了,“江窈,我杀了你!啊啊我要杀了你!!”

沈元芜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窈,你为什么还害我,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为什么灌我的药。”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江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