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意味深长，却又暗含了某种真理。

没办法。

自古正邪不量力，如果说邪派的人多半是以性情中人为首的话，那么正道确实大部分也都是伪君子了。

比如……

焚香谷的上官策，在比如‘原著’当中未曾改变的道玄真人。

“这就不劳万前辈费心了。”

冲着鬼王微微颔首，之后姜雨夜扭头看向碧瑶，道：“实战经验不足，虽然生性机敏却也抵挡不住那一往无前的攻击。”

“今日回去便让万前辈替你查一查神族后裔烈山的战斗技巧吧，或许那对你有更大的帮助。”

“哼，我的事情不用雨夜你管。”被姜雨夜这样关心碧瑶心头一暖，不过表面上她还是佯装冷哼一声，看上去仿佛像是生气了一样。

“……”轻轻地摇了摇头，姜雨夜暗叹碧瑶还真是有够俏皮的。

鬼王微笑摇头，道：“瑶儿你便听了姜小兄弟的建议吧，另外我们这边走吧。”

说完，他一拉碧瑶，再不停留，两人向洞外飞去。

碧瑶在半空之中，忽然回头，望向姜雨夜，那对眸子当中充满了不舍、依恋、还有一丝丝的幽怨。

萧逸才站在一边，把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眉头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