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几步，喊了一声：“爸。”

就是这一声，慕海生脸色变了。

就像骤然按下某个开关，他猛地转过身，看清慕薇薇的脸，他眼睛猛然一瞪，流露出惊恐的情绪。

有害怕，似乎也有不可置信，他往前走了几步，越近越看清楚慕薇薇的脸，他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表情也彻底的绷不住了。

“玉雯，玉雯你终于回来了，你回来看我了玉雯。”

父亲还是认错人了，把她当做了母亲。

慕薇薇心一跳，说不清楚自己应该是什么感觉，明明父亲没有再做伤害自己的事，她应该开心的。

是因为太久没有亲自来看父亲，就抱了太多希望，希望父亲能够一夜之间好起来，回到从前精明矍铄的样子吗？

慕薇薇眼睛不自觉的发酸，心像是被什么拉扯着，一阵一阵的。

“慕小姐你先跟慕先生说话，试着说说话，看看慕先生能不能认出你，还有没有自残倾向。”

门外的护士在提醒，慕薇薇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