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霆琛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有原因的。”

女人看着黎月的脸，默默地将之前霍霆琛说过的，关于他的母亲和厉景川母亲的事情，一字不差地都告诉了黎月。

甚至，她还告诉了黎月，关于霍霆琛说，黎月和厉景川的孩子夭折了之后，故意偷走冉冉做女儿的事情。

黎月安静地全都听完。

最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江南燕的脸：“燕子，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你的孩子的事情？”

正咋给黎月讲着冉冉的江南燕微微一顿：“我的孩子？”

她的孩子，早就在三个月前，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夭折了。

这么久了，她已经尽量地说服自己去忘记当初的事情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黎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来。

“对。”

看着江南燕怔忪的模样，黎月长舒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燕子。”

“其实......”

“冉冉是你的女儿。”

“啪——！”

江南燕手里水杯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水杯碎裂的声音，让江南燕瞬间回过神来。